传承接力,我与初代筑港人对话
来到中交一航局五公司湛江港项目后,我的窗外就有了数不尽的璀璨晚霞。 打开手中地图,小临在东山岛,向北望,尽收眼底的是整个湛江港,地阔天宽,浩瀚湾海,浮光跃金,静影沉璧,港口与落日的和谐画卷徐徐展开,暮云合璧接水,落日熔金漫港。 我观察云层之上还有火烧云卷,落日沉溺其中,我观察远处湛江港上“钢铁森林”,码头门机、集装箱和各式船舶一半在阴翳中更加冷峻一半在霞光中变得柔和,观察近处项目部码头建设者一航人忙碌的身影,也观察手里的地图。
从地图密集的地标标识中,似乎可以窥见这座南方大港的繁荣辉煌。那在这之前呢?我是说在这些港区地标出现之前,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一航人来到这片祖国大陆最南方的海岸线上时,手里是一副怎样的地图,又是怎样把几乎白纸一张的海湾建设成如今的现代化大港? 项目部一位大哥粗犷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“地图上看啥呢,这么出神?”,我笑着解释道“在看湛江港港区的地图,有点好奇”,大哥一拍大腿说,“港区啊,走啊,我带你看看咱在湛江港‘行走的地图’去”。 赶在日落下山前,大哥带我去见了一位湛江项目部附近一个旧仓库的守门老人。大哥说“这位爷爷就是咱们在湛江港‘行走的地图’,咱一航局当年在这块儿干的工程,老爷子全参与过”。听了我们的来意,老人微微颔首,目光在我身上灰色工装前那行蓝色的字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移向远方,落日霞光在他眼中映出一片光晕。
接过我手中的地图,“这里五六十年前就是原始那种打渔海边,泥滩一片片,没有港区,什么都没有”,老人指尖婆娑过地图上港区海岸线缓缓说道。 “我们本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就是靠海吃饭,别的发展啥的完全没想过。当时说一群外地口音的北方人要在这岛上建港区,我以为就是渔港码头,没想到在这里能建这样的大港”,老人继续说道。 “后来呢?”“后来他们招工,我就来了,一开始干力工,后面学着干电工。当时活儿很赶,任务很重,几乎来了就开始大干。会场里大家贴满了按手印的决心书、挑战书,岸边那些机械都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作业的,货垛上啊场地里啊甲板上啊大家都穿着泥污污的工装忙活个不停的。” “眼见着一片荒芜中建设出这样繁华的港区,说是建港传奇都不为过。作为曾经的一航人,参与这样的大建港,我真的一直觉得挺骄傲的”。老人的眼中有微光闪动,对往事的追忆映在他沧桑的面庞上。 听着他的讲述,我的脑海中仿佛重现了老一辈一航筑港人突破重重封锁,建设成这第一座独立自主建设现代化商港的潇潇往事与峥嵘岁月。 日升日落,潮涨潮退,湛江的晚霞每天都不尽相同,却又一如往昔。日子一天叠着一天,一年覆盖着一年,老一代一航人用双肩扛起的昨天,双手捧起的薪火由今天的我们传承。
斜阳从鲨鱼型的云彩背后绕了出来,和煦的光芒洒满整个港口,正在建设一线奋战的一航人的身影被照耀得格外迷人。风与飞鸟同行,海与港口相依,在与晚霞一次次的凝望中,那些过往的身影向我讲述着属于一代代一航人的辉煌,他们用汗水和心血凝结成的一航精神,最终汇入进时间的细流,汇聚在历史的天空,化作我们窗外数不尽的晚霞。(作者 覃波 陈思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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